从25楼阳台看下去,万家灯火通明。
住在阁楼的舍友每天都在打电话,打给远方的女友,打完电话之后走下来,说想在业余时间搞搞摄影。
他跟女友分隔两地,常常在这边与别的女生一起吃饭走路。他的身边不能缺少女人,说跟男的只能谈事业爱好,跟女的却可以谈论人生。我那时无法接受他的谬论,但又不好说什么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好像是可以好好的工作下去,甚至考虑搬出来定居的事了。如果不是那场病来得太突然,我要被迫离开a城回到b城的话,几乎是可以确定的事了。
住院一段时间后,我似乎忘记a城的事了。
只是偶尔想起来,感觉像失去了一些情绪,渐渐麻木。